【Unlight 路德X梅倫 清水】丑角。
1. CP為店長梅倫
2. 馬戲團背景,但跟R沒關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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騙子的伎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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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桶湯全倒在正拿著正拿著餐盤的魔術師右手上。
「啊啊!有沒有怎麼樣?」
掌勺的少婦嚇得幾乎哭出來。巨大的帳篷裡沒有一點聲音。
「沒事,倒是妳,有沒有怎麼樣呢?」
勾人的微笑,魔術師關心的問到。
「我...我沒有受傷...倒是梅倫先生你的手...」
「一點小傷不足掛齒。」
微笑,梅倫輕輕的放下手中的餐盤,瞇成一線的笑眼掃過現場的所有人。
「那我先離席了。」
笑說道。梅倫用左手掀起門簾,優雅的走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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令人厭惡的笑臉。
「那傢伙上星期帶了三個女觀眾回他的帳篷。」
「哼,這還好,之前有一次一晚帶兩個。」
「聽說,他袖裡的那些彩巾,都是女人們身上的衣料剪成的。」
「靠臉吃飯的騙子。伎倆全是那些小道具。」
細碎的耳語,圍繞著帶著禮帽的棕髮魔術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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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中飛人向觀眾行禮,掌聲四起。
「再來就是本團的招牌魔術師,梅倫!」
「梅倫!」
「梅倫先生!」
女孩子們的尖叫充斥整個巨大帳篷,梅倫掛著迷人的笑容,從幕後走出來。
混濁的空氣混合著熏人的汗液,馬戲團員們揮汗且吵雜的練習著,偶爾會有一兩聲小慘叫混合其中,但更多的,是猜忌貪婪的眼神。
唰唰。
「鋼索人的位置有空缺了。」
唰唰。
「吞火人得了傷寒,這星期不能上場。」
唰唰。
格格不入的唰唰聲,梅倫坐在角落,服裝整齊的一手拿著書,一手翻弄著撲克牌。
一雙雙的眼神瞥著目中無人的魔術師,嘴角掛著一如往常的笑,梅倫目不轉睛的讀著自己的書。
「吃閒飯的人。」
細碎的冷語。
「魔術不過是騙術。」
「噓,你不怕他聽到嗎?」
一抹嫣紅入眼,當大家看見那手持鞭子的銀髮男人時,所有雜音全沒了。
「梅倫先生,團長找你。」
「謝謝你,路德先生。」
看著梅倫走出篷,路德冷冷的瞥了一眼全場的所有人,皮笑肉不笑的揚了揚嘴角,便甩鞭走出篷。
相較於喜怒哀樂全部現於色的使鞭人,笑臉迎人的魔術師,右臉上的圖騰從沒變形過。
「再來就是本團的招牌魔術師,梅倫!」
「梅倫!」
「梅倫先生!」
同樣的開場同樣的尖叫,梅倫露出他的招牌笑容,優雅的拿下禮帽向觀眾鞠躬。但不同的是,他最拿手的紙牌戲法在最後出了包。
嘴角沒動一下,他立刻從受邀上台的女性耳邊變出一朵艷紅的玫瑰。
「小心意還請笑納。」
他對著一臉羞赧的女性笑道,迷人的笑顏上眼色一變,一旁的主持人連忙改口。
「接下來請優雅的使鞭人,路德!」
令人為之緊繃的鞭聲跋扈的撕裂野獸的吼聲,一席赭紅的銀髮使鞭人手持一朵腥紅的玫瑰出現在舞台中央。
「路德!」
「路德先生!」
為之躁動的歡聲雷動,梅倫帶笑的退到深不見底的幕後。
◇◆◇◆
「啊阿,又是那討人厭的路德。」
「噓,他是團長的心腹,你不想領下個月的薪水了嗎?」
「但那張好惡分明的臉...」
「你是想被野獸吃還是吃他的鞭子?」
◇◆◇◆
「梅倫,你還是跟團長報備一下…」
帳裡,一個身穿淡色侍服的少年有些怯怯的說,梅倫抽著眉,咬著微笑把襯衫退下,纖瘦的右臂上,因燙傷而慘不忍睹的傷口讓少年打了個冷顫。
「布勞,上藥。」
疵牙咧嘴的聲調讓布勞連忙挨身上去,冰涼的液體抹上手臂,梅倫緊繃的倒抽一口氣。
「梅倫…你還是…」
「恩?布勞也在?」
第三者的聲音出現在帳外,梅倫臉色一變,揚手抓起燕尾服,然後一把把布勞拉進懷中。
「梅倫?!」
少年的驚叫聲,銀髮男人皺著眉看著行為曖昧的兩人。
「你打擾到我們了,路德。」
半掩的燕尾服遮住男人裸露的右半身軀,魔術師修長的手攬著少年纖細的腰,魅惑的笑臉倒是讓路德挑了挑眉。
「是嗎?看來精神還是一如往常的好阿。」
「承蒙你的關照。」
皮笑肉不笑的撲克臉,梅倫姣好的臉上,菱形環狀刺青沒有變形。
「是嗎?那魔術師先生哪天也為我服務一下如何?」
笑意滿滿,路德瞇起海藍色的眼珠,玩味的說道。
「得看路德先生什麼時候賞臉了。」
魔術師掏出不知從哪出現的水仙花,輕手輕腳的放到使鞭人胸前的口袋中。
「…」
冰藍的眼珠睨著胸前的水仙。
「小心意還請笑納。」
笑,梅倫仍是那副終年不變的笑臉,但布勞明顯感覺到眼前的男人刺人的怒氣。
「布勞,好孩子這時已經該去睡了。」
揚嘴一笑,路德粗魯的把布勞拉開。
「今晚我來照顧梅倫先生。」
像是不小心又或者是刻意,路德冷不防的一手按住梅倫掩在燕尾服下的右臂,魔術師俊俏的臉刷的慘白。
「路德!梅倫他!…」
「布勞。」
硬是把持住而有些嘶啞的嗓音,梅倫滲著冷汗微笑道。
「現在是大人的時間。」
「...」
咬了咬牙,布勞低落的離開帳篷。
「很好,現在要玩什麼呢?魔術師先生?」
蠱惑的微笑,銀髮使鞭人壓著臉色慘白的魔術師,歪著頭笑道。
◇◆◇◆
「那名叫布勞的侍童差點被梅倫下毒手。」
「哼,聽說他還誘惑過路德。」
「嘖,骯髒的人。」
「聽說團長要梅倫做大型魔術表演,似乎要他扳回好幾次魔術失誤的顏面。」
「失誤?那是...」
「噓,安靜。」
「誰提議的?」
「還有誰?當然是那群因梅倫而...」
「有好戲可看了。」
「但梅倫都是獨來獨往。要怎麼表演大型魔術?」
◇◆◇◆
「你其實可以拒絕。」
事不關己似的,路德玩弄著手上的鞭子,頎長的身形斜倚在一旁的書櫃上。眼角瞥著振筆疾書的梅倫。
「你可別小看我,路德。」
頭也不抬,梅倫低著頭又寫又畫,像是在做設計圖。光裸的右臂被仔細的上藥且包紮。
「團長待我不薄,何況這幾次的表演居然出現失誤。」
「你明明知道那是...」
「而且我很久沒做大型魔術表演了。」
輕描淡寫,梅倫埋頭設計著魔術表演。
看不見對方是怎樣的表情,路德斜睨著眼前的棕髮男人。沉默不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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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聽說梅倫已經設計好表演還通過了。」
「居然弄出來了。」
「聽其他人說,團長很滿意。」
「似乎被說成空前絕後,第一場的門票銷售一空。」
「哼,反正不管怎樣,到時...」
「噓。」
◇◆◇◆
「再來就是本團的招牌魔術師,梅倫!」
尖叫四起,聽聞梅倫要表演空前絕後的大型魔術,觀眾人數盛況空前。台下黑壓壓一片,梅倫掛著那副招牌笑容,縱身沐入舞台刺目的光中。
小表演結束,梅倫有些誇張的脫掉綁手綁腳的燕尾服,惹的台下的女孩驚呼連連。他輕手輕腳的爬上二十尺高的鋼索平台,底下的觀眾只剩一片黑影。手拿著平衡桿,腳踩著單輪車,魔術師站在冷風颼颼的二十尺高處,台下鴉雀無聲,一雙雙眼睛直盯著從不做雜耍的魔術師。
「還好團長答應我不需要穿芭蕾裙,不然這下都被看光了阿。」
幽默戲謔的話從遙遠的二十尺飄下,逗的原本緊張的觀眾哄堂大笑。
「…」
路德側身站在陰暗的幕後,面無表情的望著溶在燈光中的魔術師。
握著平衡桿的手在抖,梅倫皺了皺眉。自己果然不是幹這行的料,他小心翼翼的踩上單輪車。額滲出的汗,梅倫繃著神經,緩緩的踏著在窄小繩道上的單輪車。冷風拂著,空虛的懸空感浮在腳下,魔術師在二十尺的高空上極度不熟練的踩著單輪車。驚恐的抽氣與短促的尖叫,觀眾無數雙眼睛直盯著搖搖欲墜的魔術師。突然,車輪在窄小的繩道上刷的往左一斜,梅倫瞪大碧綠的眸子,視野不自然的傾斜,上方的舞台燈光刺入眼中,煞那間靜止的時間瞬間極速下墜,伴隨著觀眾淒厲的尖叫,空氣亂流吹亂了一直都是整齊的棕髮。
魔術師瞬間笑了。
「然後在落下的瞬間,請放出舞台煙幕,我會用手法回到鋼索的終點平台。」
自信滿滿,梅倫拿著設計圖給團長過目,看那讚許的神情,梅倫嘴角的笑意更深了。
煙幕衝出,瞬間充滿整個舞台,梅倫扔下平衡桿,矯捷的轉身伸手抓向一旁閉幕用的繩索。繩索的另一端掛著相當於自己體重的沙袋,可以用重力把他拉回上方的目的地。帶著絲質白手套的修長手指抓向粗糙的麻繩。
空虛感從指尖傳向手臂傳向身體再傳到大腦,他愣愣的握著毫無動靜的麻繩,觀眾的驚叫尖叫喊叫順間吞沒他的意識,指末發冷再來是後腦,他不能理解精心策劃一而在檢查的魔術為什麼會失敗。背脊發涼,他的眼角瞥見舞台上方,他放置沙袋的平台,一雙突兀且陌生的腳冷冷的站在那。刺目的燈光占據整個視野,藏在胸口的撲克牌滑出,在他的眼前飛散開來。
尖叫,驚吼,哀號,一襲深紅色躍上舞台,踉蹌的奔向煙幕飄散的舞台中央,那一動也不動的修長身軀。什麼東西濺開來,在場中央化作一抹懾人的紅花。那人雙膝跪下,輕且慢的抱起毫不掙扎的身軀。一直以來不可一世的面容此時額上多了一抹腥紅,不變的是那張絕世的撲克笑臉。
「你好歹…」
路德用帶著手套的修長手指輕輕撫過魔術師的側臉,慘白的質料上多了一抹嫣紅。
「哪有魔術師的撲克牌在表演途中掉出來的?」
喃喃說道,銀髮的使鞭人微微傾身,顫抖的唇貼上從不變形的菱形環狀刺青上。
-------------後記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很久之前就聽了這首
當然若不是劇情需要,我覺得侍僧全都是掛著笑臉的惡魔
感謝看到這的妳,下次見囉/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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